理他,有点小受伤,眉心的花瓣胎记越发地红润起来。没等他伤心三秒,他似乎听见远处有人来了,立马喊了句:“快,有敌人!”
卷毛崽和妹妹崽周身立马喷出光圈,变成莹润小光球,然后咻的一下消失不见…
过了好一会,老道长才疾步从外面走进来。
他还没从昨天的风灾中缓和过来,大清早又听到如此噩耗,哭唧唧跑来找陆折算账。
陆折惺忪着眼被人从花窝里拎出来,迎面看到的是老道长悲切的脸。
陆折:“?”
待坐起来看清楚自己跟永久逝世似的,躺在一堆花中间,当场脸都绿了。
他抬眼看着道醇,“你趁我睡着对我做了什么?”
道醇瞪大眼,指天发誓,“妙莲观的人都知道,我睡觉一旦睡着天大的事都醒不来。”
老道长没好气地拍了他两下,“你还好意思说。”
陆折眨巴了下眼睛,草,谁在害老子风评?
大清早妙莲村的人便来了。
一波人从山下用肩膀挑砖石水泥上来,一波人开工搭墙修屋顶,热热闹闹干了起来。
陆折不想背负偷花贼的污名,追着老道长解释。
老道长恭敬地抱着已经被陆折身体玷,污的花,跨步走进三清殿,压根不想理他。
陆折昨晚抽风捡拾落花,被钢铁直女祖婆婆怼的要死要活,今天又莫名其妙被人开了“追悼会”。
不说其他,他神经病啊?!自己给自己开追悼会?!
老道长不胜烦扰,“陆施主,您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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