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热情,一边给她包扎,一边嘱咐她道:
“姐姐这手耽搁的有些久,以后每逢下雨或冬日,怕是会有些发痛。”
姜妙回过神来,心中微涩。
碎碎又看了她一眼,悄悄道:“姐姐,您可别怪我阿爷冷血,这靖州城的规矩,受箭伤的,医馆是一律不敢收的。”
姜妙有些诧异,“为何?”
碎碎撇撇嘴,“还不是前几日那些官大爷闲着无事,非要去城外若虚山剿匪,可这弓箭都用了不知凡几,这匪愣是没剿下来,官老爷们怕了,遇着箭伤的,总疑心是土匪进城报复呢!”
姜妙一愣,既如此,先前那些医馆不敢收自己倒也说的通了,只是不知为何到了碎碎祖孙这里,却是改变了主意。
碎碎嘿嘿一笑,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
“姐姐想问为何我阿爷肯收你的兄长?您也不想想,哪有山匪长成你兄长那个模样的?”
碎碎是个热切的,才不到半刻,姜妙就知道这家医馆只有她和老大夫祖孙俩撑着,说到自己的父亲,碎碎神色一瞬间暗淡了下来。
“前不久陈国和晋朝打仗,我爹爹便被征去了军中,做了随行大夫。”
说完她愤慨道:“打仗什么的最讨厌了!”
姜妙指尖微颤,不敢去看她的眼神。
若是她知道导致陈晋之战爆发的是自己,那...
老大夫在这时出了屋,叫她,“过来。”
姜妙忙急步跟了上去,见沈之言虚弱的躺在那里,眼圈又不争气的红了。
“要哭出去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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