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做嫁衣裳!”
“罢了!”
岳皇后默了一默,最后冷笑一声,道:“这一次,我还是输了。”
她走出隔间,一眼便看见了银盆里燃尽的灰烬。
十月,京城尚还秋意盎然,而北境,已然有了冬日的肃杀。
饶是有郑叟的医术,姜妙的生命还是像一朵夏花,随着秋日的蔓延逐渐枯萎下去。
她脸上爬上了蛊纹,看起来可怖又令人作呕。
她陷入沉睡的时间越来越久,偶尔她醒来,便会固执的问红叶要银镜。
屋内一切利器都被沈之言下令腾出,更何况是银镜?
蛊毒发作的痛苦很快让姜妙开始崩溃。
而沈之言总是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亲吻着她遍布蛊纹的脸。
姜妙赶他时,他便默默等着她发过脾气后,再耐心地将满地狼藉收拾好,又在她榻前搂着她闭眼休憩片刻,随之又马不停蹄的赶回漠州。
然而战场之上,沈之言却像变了一个人。
不再是姜妙面前温柔耐心的模样,短短数月,他眉眼间已滋长了一丝若隐若现的戾气。
他在战场上的剑法逐渐犀利,对待敌军的手段也日渐狠厉,在扶羌军联军之中,逐渐有了玉面修罗的名号。
每每战归,总是满身的的血。
然而他总能将满身血气遮住,再日夜兼程赶往靖州守在姜妙榻前。
连谢舟都为他这种变化隐隐感到不安。
扶羌族边民被晋军俘虏时,谢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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