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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有这一句,
谁都明白时母的意思。
时父点点头,
虽没多言但观其神色显然也这么觉得。
锦欢转头看看公婆,
又偏头看看时迁,心里想着婆婆这话也不算说错,
这功劳她领的不亏心。
不过,在公婆面前她好歹还记得谦虚一把,拉着婆婆的手:
“是爹为相公操心的多,
及时请医延药,
也是娘对相公贴心,
照顾的好,
多亏爹娘才是。”
儿媳能领情,
婆婆自然也高兴。一时之间,
婆媳两个倒互相谦让起来。
过了半晌,还是时父咳嗽几声示意,
时母激动的心方平稳下来。
她这会儿已经认定儿媳妇就是他儿子的贵人,又想起当初还是三昧寺里给儿子解的签,批的命,便跟儿子商量,是不是趁着年前再去一趟寺里拜拜?
若是从前,
时迁铁定不乐意。但是这回,时母刚开口,时迁便点头应了。
时母是个急性子,这边时迁刚点头,她立刻就收拾东西,准备早点儿出门。
还是时迁劝住了她,说距离过年还有一个月呢,也不急于一时。
又说他从前对佛之一道不诚心,这回心中有了实实在在的念想,想着在寺里住一宿,多拜拜。所有,要收拾一下呢!
儿子能有这觉悟,时母很乐意,等儿子儿媳两人都准备好了,她换了身素净衣裳,这才领着儿子儿媳还有闺女出了门。
*
四人分了两路,时母带着闺女直接往寺里去了,时迁则带着锦欢先去了书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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