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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欢愣了一下,接着摇头,说没。
时母激动地一下站了起来:“咋不早说?”
“没想起来,忘了。”
时母被儿媳这迷糊劲儿给弄无语了,把自己猜测说给她听:“我估摸着你怕是怀上了!”
锦欢这会儿显然也意识到了,且她的身体一向挺好,月信向来挺准。
又赶紧喊时父去给锦欢请个大夫,没说原因,时母也怕自己猜错了空欢喜一场。
大夫来摸过脉,果然是怀上了,又说摸着脉象估摸着快有两月了。
这下,时母真放心了!
怀娃一个月,脉象浅可能摸错,怀两个月要能摸错,那该是庸医!
这大夫也是镇上医馆坐堂好久的老手了,保准没错。
这下子,她一颗心落到实处,真真正正兴奋起来,喜滋滋地跟锦欢说:
“两个月的话,算起来该是老三刚中秀才,衙门来报喜那会儿,这日子挑得好!”
锦欢:“……”
时父乐呵呵地给大夫倒了杯他一直收着舍不得喝的好茶,嘴巴就一直没闭合过。
要知道他可是从儿子儿媳刚成亲就开始期待,总算盼来了!
大夫抿了口茶,又嘱咐了几句要小心注意的,孕妇要吃得好些,以及忌口的吃食别碰,还有不要受累……
大夫该说的都说了,收拾箱子准备走人,当然时母诊费也给的特别痛快。
送走了大夫,回来时,时母脚下好像生了风,走得又快又有劲,磨刀霍霍去向家里仅剩的两只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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