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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试要比院试难得多,考的知识繁复庞杂,学堂如今还在不停教授新的内容。
请假容易,
只是请的日子多了,后头想把落下的课再补回来很难,因为知识点断层很容易导致后头的内容你听不懂。
再有,县学相较于镇上学塾要厉害的多,里面人才济济,时迁他很有压迫感。
而且,乡试定在明年八月,好似时间还有不少,其实不然,学里早就挂上了倒计时。
眼看日子一天比一天少,时迁他只嫌时间不够用,请三日假已是不易,再多真的不行。
时迁把话跟妹妹说清楚,时夏撇了撇嘴,到底没再说啥。
不过临走前一晚,一家人聚在一块儿话家常时,时迁给他娘塞了三两银子,说是给妹妹置办嫁妆的。
时夏眼睛弯弯,复又高兴起来。
时母面带忧虑,试探地问:“三儿,你哪来的银子?”
不怪时母操心,实是今年时迁入学后家里给的钱就没要过,哪怕给他带了,他下回还是原照原带回给你。
这回竟是还给了自己四两,哪怕知道三儿的品行,时母也不由怀疑起来。
时迁夸张地瞪大眼睛:“娘你那什么眼神,就这么不相信我?”
等叫他娘轻锤了一下,时迁才解释说一半是县里奖励廪生的部分米粮换的,六斗米他一个人又吃不完,往家拿又太费事,干脆把剩下的拿去换了钱。
剩下的是抄书挣的,这工作他一直没停。
虽为了顾着学业他接的活少了很多,但又因他中了秀才,书肆掌柜的给他的待遇又提了一层。
他在县学笔墨纸砚这些都是免费供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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