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迁一起,虽然不舍,但是她知道这样会闺女更好,虽不舍但到底放下一桩心事。
而后,米氏努努嘴,问隔壁咋整?
时迁发达了,隔壁亲哥嫂没点儿好处能轻易放过她们家?
锦欢笑道:“这些不用我操心,公婆就能摆平,先前哥嫂他们能闹出来那是还没戳到公婆的底线,闹也就闹了。”
“如今相公已经是家里甚至整个宗族最出息的人了,出不了大事,只公爹就能把住他们。”
“不说公婆,若是兄嫂们敢闹出格影响相公,哪怕是几个叔公都不能饶他们,娘你当相公之前免税的名额是白给的吗?”
“还有叔公家里往后要真有读书出息的孩子,能不指望相公拉拔一把?”
米氏见锦欢心里确实有成算,这才真的放下。
*
金举人来的比县里的报喜差役要晚一些。
本身他在京里就耽搁了几天才往后赶,回了县里又跟同窗吹了吹牛。
把京里的事当农家子科举逆袭的话本子故事来讲,说得传奇又叫人听得爽。
叫时迁同窗们心里是羡慕极了!
又生出一种恍惚来,半年以前,他们还和时迁一块读书,半年后,人家已经成了当官的,他们还在为乡试做奋斗。
要么说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呢!
见同窗们心情都复杂起来,金举人满意了。
就说怎么能只有自己一个人受到这种打击呢?
都是同窗,大家合该患难与共,一起被碾压一起酸爽,这样才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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