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时迁从不胡乱许诺,
但凡说了就一定会做到。
只是,
相公他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锦欢清亮的眸子直直地朝时迁身上略去,一点一点地描摹他的脸庞,
从上往下,从眉至眼……以及他眼中时隐时现的暗芒……
直至这时,锦欢才忽而发觉,她家相公与从前相比,他周身的气质变化巨大:
褪去青涩稚嫩,
眸中已然沾染了……野望。
夫妻两个天天在一起,这种变化平日锦欢便很难发觉,但这么一细致去观察,再跟过去求学时候的时迁一对比,那差别就很明显了。
锦欢边打量边深思,眼神渐渐放空。
时迁自己倒是没发觉什么,只是握住锦欢的手,悄声问道:
“怎么了?发什么呆啊?难道你不相信……?”
时迁的语气忽地略显急促,手上的力道不自觉重了些,将锦欢的心神瞬间拉了回来。
“信信信,怎么不信?”锦欢忽地腾了个身,整个人都压在了时迁的身上,而后用眉头抵了抵他的额角,低声回了一句:
“我知道。我信你。”
知道你胸有抱负,信你会让我生活无忧。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却叫时迁立时展颜而笑,胸中的愉悦迸发而出,藏都藏不住,抓住媳妇的手放在嘴边亲了好几下,“就这么相信我呀?”
尽管锦欢不懂朝堂局势,却也晓得,一个毫无根基的农家子,想在一众朝臣中脱颖而出、步步高升必然是十分艰难的。
何况,相公会想往上走,除了有男人的事业心因素外,恐怕还有大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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