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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母头都没抬,冷笑一声,道:
“那你说给我听听,七八年过去了,我那两孝顺儿子往京城里送过几封信关心一下我跟他爹、或是说说家里情况?”
往京城里送一封信,走驿站的话一次差不多要花个一两半的银子。
这钱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的,她们做爹娘的能体谅儿子不舍得花钱,所以不指望他们每月都有,但是一年送一封信总可以吧?
结果呢?
七八年过去,一共就送了两封信。
第一次是老三进士及第后问老三在哪当官。
另外一次就两家打算送儿子要去上学,写信叫让老三把家里孩子给弄去县学里读。
上下嘴皮子一碰,张口就要时迁给还没开蒙的儿子们弄去县里,也不管自家孩子符不符合条件,有没有那本事。
最后时迁当然没同意。
不过,虽然没帮着去县学,但是开蒙的一些书还有纸笔都是时迁在京城买了给寄回来的。
时母想到这事心里就越发火大。
赵氏跟孙氏听到这个也心虚,一时哑然。
后面,任凭赵氏跟孙氏再怎么纠缠求情,时母一点儿都不为所动,该干什么干什么。
孙氏心一狠,拎着她大儿子栓子的衣领将人拖到了时母跟前,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