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儿媳,
面沉如水地留下两句警告,就背着手回了屋里。
时宗把他爹的话在脑袋里过了一圈,直接翻译一下,大意就是:
其一:出族书在族里已备案,再无更改,
哪怕是他也一样。以后若是想再作一回,先掂量自己能不能付得起这个代价?
其二:别觉得有爹娘在怎么犯错做兄弟的都会看在爹娘的发呢上包容他们。
别说老三(时迁)是不是这么好脾性,哪怕是,做爹娘的也看不得。
真想兄弟拉拔,得先自己努力。
使劲儿登天梯,爬了九十九步脱了力,只缺一点运道跟后援的情况下,当兄弟的肯定不会放着不管,怎么都会搭把手把这最后一步迈过去。
想不劳而获、靠谱的不靠谱的也不管,只一味朝兄弟张嘴,这是最蠢最笨也最无用的做法。
时宗心思转了几转,对着他爹失望、无奈的背影张口想说点什么,嘴唇翕动,未成声。
时母瞧了瞧,摇头,然后目光对上孙氏,一如既往地看见孙氏“瑟缩、恐惧”的样子。
时勇见了心疼,就膝行上前挡在自家媳妇面前。
时母的暴脾气又被激了出来,冷笑道:
“咱们家的男人倒是都会疼媳妇。也对,你媳妇这么会哭,这么柔弱,你不护着谁护着啊?
不过,她刚刚硬拖着、按着你儿子下跪又磕头借此来逼迫你娘的时候,可没瞧见这些品质,倒是把心狠、冷血演了个十成十呢!”
赵氏想着在婆婆面前表功,赶紧也帮着作证,还将孙氏对栓子这个儿子平时不顺心就打骂的事都给说了出来。
“栓子以前只是身体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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