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天子就是能脸皮这么厚地下这么个声明。
当然,时迁觉得有被爽到,觉得天子偶尔这样的厚脸皮,还蛮不错。
天子这边法令一颁下来,时迁就牵着媳妇出门,说要带他去瞧热闹。
锦欢先时纳闷相公在打什么呀咪,直到她看到了好一场夫妻、婆媳伦理大戏:
当人儿媳、媳妇的闹着要和离,男人不肯撒手,当婆婆的也舍不得儿媳的嫁妆,哭骂儿媳没良心,看家里败了就心野了要拿着家里的钱跑路,不管一家人的死活。
那儿媳也不是好欺负的,当即顶了回去:
“你们一家就是小偷,就是骗子,哄我爹娘骗我过门,连累我清清白白的一人染上泥灰。先前为了孩子我忍了也就忍了,如今连孩子也叫你们家给害了,往后连科举都不能再参加了,我还忍个劳什子?”
儿媳将嫁妆一个装箱,使下人抬着就合离回娘家了。
锦欢看了好一通热闹,哪怕先前不知道什么,等听到了夹杂在争吵中的“孩子再不能参加科举”的话时也就什么都明白了。
戏散了之后,两人朝着家里回时,锦欢就不住地朝着时迁看。
边看边笑。
时迁叫她丁得不甚自在,抬眼问她笑啥,她仍旧抿着嘴巴笑得厉害,等瞧着要把人笑恼了,才拍着手答非所问地来了一句:
“我家相公真可爱。”
时迁:“……”
瞧着相公眼中一瞬间的懵然,锦欢心思一下子就跳跃到了宫里的天子身上。
从前,相公进宫时候,自己总是战战兢兢,生怕相公哪里做的惹了天子的脾气而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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