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枉他拿时迁当劲敌,害怕时迁因从前的仇怨阻拦自己的官图,甚至一度怀疑自己官场不顺定有时迁的手笔,时时刻刻想扳倒他,谁知人家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
呵呵呵。
何其可悲、可笑!
陈留再度被关进狱中后、神志便再没清醒过。
时迁对此毫不在意,一心一意在家修养身体,顺带接受自家媳妇温柔小意的照顾。
亲手喂汤喂药,仿佛将他当初了易碎的瓷娃娃一般,连孩子的地位都得往后靠,凡事以他为先、为重。
时迁油然生出一股子骄傲劲儿。
尝到了这种独宠的甜头,他越发爱跟锦欢扮可怜、跟孩子抢关注,直等到锦欢偶有片刻察觉时,他才不得不收敛一二。
时迁整日窝在家里养身体,对于外面的事情不闻不问。
天子有派太医在时府里面照应时迁的身体,对时迁的身体状况一清二楚。他身体调养好子后几次催时迁复职,时迁总推说他身体未痊愈、精力有所不逮而拒绝。
几次之后,天子消停了,好似放弃了时迁。
为此,好些人看时迁笑话,背后奚落他不识好歹。
大皇子更是趁机向天子劝谏其罢免时迁。
大皇子作为事件暗中推手,既报了仇、又暗中除去三皇子这么一个劲敌,余下的二皇子面容有污、五皇子血脉不纯、六皇子年幼,唯有一个四皇子却无母族助力,势力寒酸、极近于无。
如此一来,他被封太子的几率最大,这阵子很是春风得意,说话不免就肆意了些。
直到看到天子眼中逐渐涌出的不满,他才讷讷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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