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留下,幸而他还留有后手,在祖屋藏了一个匣子,里头装了刘进盛和越国的往来书信。”
王保对跟在身后的宫人挥了挥手,宫人递上一个匣子。
李怀懿打开匣子,粗粗阅览一通,“竟然是越王贼喊捉贼。”
王保应是。
李怀懿将书信放回去,合上匣子,低沉道:“越王贪婪,此次四国共同谋害越王,谋害不成,必诱杀之。”
王保低眉,不敢接话。
李怀懿站起来,走到舆图边,对王保等人道:“好了,你们退下吧,朕静一会儿。”
王保应是,带着宫人们鱼贯而出。
殿外阳光灿烂,王保盯着不远处巡逻的卫兵,不由想到,越王果然丝毫不看重他们嫁过来的和亲公主。
宓妃是棋子,亦是棋盘,秦越两国,可肆意以她为饵,只要有利可图。
……
姜鸾在长乐宫中,听闻了李怀懿再次选秀之事。她并没有将此事放于心上,只是焦急地等待越国传来的消息。
到了夏末,陪嫁的越国武士传话,说越王已经收到书信,没有去往行宫。
姜鸾松了口气。
她的日子变得悠闲起来,时而观庭前花开花谢,时而望天上云卷云舒。光阴如流水一般滑过,几场秋雨落下来,一天寒似一天。
这天,姜鸾披上秋裳,见庭院中的玫瑰尽皆凋零,便吩咐众人摆上几盆菊花。
宫女们纷纷照做,姜鸾立于庭院中,正调停着花盆摆放的位置,忽有宫人来访,说道:“宓妃娘娘,宫外有人求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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