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怜呜呜呜!”
太子忍不住,“砰”的一声,酒壶被他摔到桌上。他几乎是咬着牙吼道:“阮菱,大晚上的你是不是有病?!”
阮菱被他吼的一颤,有些清醒的睁开眼,如葡萄一样黑亮的眼眸眨了眨,不说话了。
太子叹了口气,他们两个之间,有病的是他。他作甚在这儿跟一个病人驴唇不对马嘴废话半天。
他拿起酒壶,仰首饮了一口,随后在阮菱小鹿一样呆呆的目光下,猛地扣住她的后颈,倾身覆上,封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唇瓣。
阮菱小手挣扎了两下,就身子一软摊在他怀里了。
太子用舌头撬开了她的贝齿,呛人的酒液顺着她的口腔流入。酒很辣,可她唇里很甜,而且听话的任他亲的样子,实在是太乖了。
他另一手放下酒壶,将她平躺在床上,加深了这个吻。似是不够一般,他咬着,吸吮着,看着阮菱锁骨上的小痣发红,发烫。
有时候他也奇怪,她这软软香香的身子无论什么时候都能轻易的勾起他心里的火。
素日沉稳肃重的太子殿下在风月之事上,从不吝啬骨子里那点劣根性。
阮菱呼吸急促,有些喘不上气,呛了两声。她闭着眼,也知道眼前的男人要对她做什么,心里骤然有些清醒了。
她抱着裴澜精装结实的手臂,低低求饶:“殿下,明日好不好,怕给您过了病气。”
太子眼底□□散了些,其实方才她咳嗽那两声他就醒了。
他怜惜的捏了捏她的小脸,哑着嗓子问:“明日什么?”
阮菱咬唇,小手勾着他的掌心,羞赧道:“殿下明知故问。”
柔柔颤颤的小奶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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