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菱疼的喊出了声,剧烈的,钻心的疼痛瞬间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可那一下后,便是千千万万下的疼痛。
她从来不知,原来行这事儿时也可以这么疼的。
情到深处,裴澜粗厚的掌心穿过她的发丝,将她的腿放在自己肩膀上,而另一只手,在丝衾下翻到一枚荷包。
裴澜冷冷注视着,随后,将那荷包扔得远远的。
夜色漫长,暖炉里的银丝炭不知疲倦的燃着,似是预料了什么,舍不得燃尽一样。
翌日。阮菱浑身酸痛的醒来,楹窗外透进来一缕雪光。
外头的清音听见声响,急忙跑了过来,阮菱被子盖的不严实,光滑的脊背露在外面。清音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姑娘的肌肤如玉似的,稍微碰一下就红。那上边青的青,紫的紫,太子殿下他,到底是下了多狠的手啊!
从清音的眼神,阮菱也该知自己身上是何等光景。昨夜,他的怒气折磨的她几乎快昏了过去。可是能离开,这些也不算什么了。
她不能做他外室,做一辈子。
阮菱眼眸懵懵问:“殿下他?”
清音擦了擦眼泪,坐到她榻前:“殿下一早就出门了,还嘱咐奴婢,今日就带着姑娘搬离梨苑。”
总算,他没食言。
阮菱虚弱的笑了笑:“清音,扶我去沐浴。然后,咱们就回家。”
梨苑里属于阮菱的东西不多,除却她来时带的换洗衣裳和钗环,大多数都是裴澜赏赐的。她将那些衣裳叠的板板正正,又将床铺理好。
路过妆奁前,她凝眉坐了下去,打开了妆奁盖子,里头的首饰有他从东宫带给她的,还有在金陵买的,其中几块水头极好的玉是那日她逛街被宋意晚打扰,他得了消息甫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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