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经地义,怎么,你不愿?不愿本侯就以七出之罪休了你!”
沈从染绝望的看着他:“疯了!你疯了!”
“阮岚山,你这个禽兽!”
沈从染抬腿想要踢他命根子,却被阮岚山狠狠捞住了腿,直接就驾到了腰上。
他那张清隽扭曲的脸发出“桀桀”怪笑,掐着她的脖子:“沈从染,这么多年了,自从生完阮妗,每次我找你亲近你都以各种理由推开我。你在这装什么人间烈女呢?你叫给谁听呢,嗯?”
他拍着她的颈背,居高临下:“这是侯府,我是长平侯,我让你作甚你就得作甚,别给我在这端你沈家二小姐的架子,你就是个贱妇,连妾都不如的贱妇!”
“松开!松……”沈从染被他死死掐着脖子,渐渐的她的脸开始涨红,呼吸稀薄,喘不上气。而阮岚山似是感觉不到一样,仍对着她愤怒大吼。
两人拉扯间,突然听见外头管家微弱的声音。
“侯爷,有客人找。”
阮岚山转过头,阴恻恻的目光看向门外,这才作罢。
沈从染整个身子毫无意识的软在地上,她费力的喘着粗气,像一条岸边濒死的鱼儿,奄奄一息。
阮岚山指了指她,阴狠道:“老老实实给我待在府里,休想耍什么花招。”
随后他吩咐:“来人,把主母带回院子里闭门思过。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探望,包括四姑娘五姑娘!”
沈从染想张嘴都张不开,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阮岚山的人带走。
她从未想过,阮岚山竟会关她的禁闭。
院子里,阮菱和阮妗等了许久也不见沈从染回来。阮菱心中响起了鼓,派了清音去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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