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负众望,
淮州的水患,止住了!”
案上玄色龙纹长袍的男人头也微抬,
皱着眉,
淡淡道:“孤知道了,
退下吧。”
嵌玉屏风后,那信使旁还站着从娘家回来的阮菱。
她与清音对视了一眼,
皆从对方眼中看见了担忧。
殿下的心情不是很好。
阮菱接过清音手里的粟米百合红枣羹,缓步朝里走去。
太子听见这轻且柔的脚步声,
放下手中的笔,
淡淡道:“回来了。”
阮菱把盅放在了桌上,随后素手轻轻探到他的太阳穴处,
轻轻替他按着,
声音温婉:“几日不见,殿下瘦了。”
“想你想的。”太子阖眼,
声音有些疲惫。
阮菱瞥了眼案上,积压的公文全是与此次水患有关。
南方的水患止住了,
眼下就是京城周围的了,
难免层出不穷,
天子脚下尚且这样,更别提看不见的地方了,怪不得他烦心。
阮菱轻轻道:“殿下身子又不是铁做的,
还是歇歇吧。菱菱给你炖了一碗羹,喝了润润嗓。”
太子睁开眼,眼尾上挑,
微微弯唇:“菱菱回家一趟,倒是懂事不少。”
阮菱脸上涌着霞色,嗔了他一眼。不得不感叹,他的手段真是高明。
回家头两日,祖母和母亲欢喜不已。可住的日子长了,她们便撵着她回去。说什么太子宠着你,可你却不能不知道分寸,做了人家的妻子,哪有天天回娘家的道理。一来二去,贤名全成了他的,可没人知道,那日他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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