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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默默无声的动作,仿佛一只受伤的小兽在独自舔舐伤口,看的阮菱心疼极了。
外人面前,他永远是那个处事沉稳,胸有乾坤,泰山崩于顶都面不改色的太子。
认识他几栽,从未见过他这般无助,低落。
阮菱突然意识到,即便是神,也有他脆弱的一面,也有他不为人知的软肋。
看着裴澜这样难受,她心里也不落忍,跟着悲伤起来。
她哽咽道:“裴郎曾说过,每个人都有他的选择,你不能替阿止做选择,我也不能。”
阮菱抱着他,轻轻抚着他的后背,柔声道:“阿止这一生太苦了,就让他重新投胎,做个寻常人家的孩子,幸福而健全的长大吧。”
面前的男人回抱着她,下颌抵在她的肩膀上。渐渐的,他的身子颤抖了起来。
阮菱轻轻抱着他:“裴郎,你还有我在。”
过了许久许久,阮菱耳边响起一个沙哑无措的声音。
“可是,朕想他。”极近哽咽,极近悲哀。
许是夫妻同心,阮菱感知着裴澜的痛苦,难过,那红肿的眼眶又开始疼了起来。
胸口绞着劲疼,压不住的酸涩一点点侵蚀她的肺腑,她艰难的张了张唇,却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太医曾嘱咐她就要临盆,不可过度悲伤,过度流泪。阮菱突然觉得腹中一阵钻心的疼,那痛感来势汹汹,一息的功夫就蔓延四肢百骸。
阮菱额头冒着汗,唇色惨白,甚至来不及说话,只手紧紧攥了攥裴澜的衣袖,便恍然砸落,晕倒在他怀里。
裴澜身子一僵,顿时坐直身子。他感知到膝下有一摊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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