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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着魏帝的手喝完了药,对他说:“我没事,你不要担心。”
魏帝将药碗放下,淡淡道:“谁关心你了?不知羞。”
温离慢眨眨眼:“你呀。”
魏帝屈起食指,她下意识闭上眼睛,因为他总是喜欢弹她脑门儿,不过这一回比平时弹得还要轻,几乎没感觉到就结束了。
她自己拈了一颗蜜饯放进嘴里,她知道的,他很怕她死去,有时晚上她睡得迷迷糊糊,能感觉到他伸手来探她鼻息。于是她又拈起一颗蜜饯,学着魏帝平时喂自己的模样送到他唇边,对他说:“我觉得自己还有几年好活,你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