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同旁人说咱们夫妻之间的事。”
他们俩怎样都是闺房之趣,可若是再多个人知晓,哪怕那是温离慢的外祖,官家都会想要砍了。
温离慢在被子里嗯了一声。
官家忍不住笑起来,他弯腰轻拍被子:“杳杳,你快出来,你不想知道朕为何千杯不醉吗?”
片刻后,温离慢从被子里露出半张笑脸,很不信任地看着他:“官家昨晚就醉了。”
好家伙,真是半点面子都不给。
“那你也不看看朕喝了多少?钟家祖孙三人轮番上,朕把他们都喝倒了自己才醉。”
这倒也是,昨晚篝火旁到处都是东倒西歪的酒坛子,几个男人饮酒宛如喝水,最后其他人都是被抬回去的,惟独官家是自己走回来的。
见温离慢愿意搭理,官家连被子带人抱住:“朕生而知之,尚在襁褓中便有记忆,那时处境艰险,宫人们拿朕取乐,以烈酒灌肺,谁知朕命大,硬是活了下来。”
后来,他千百倍地奉还了回去。
温离慢听得想要抱他,官家顺势说了许多好听话,哄得她回心转意不再害羞,这才出声召人进来服侍。
因为官家吃醉这一回酒,春猎足足又往后拖了两天,直到温娘娘休息好,才正式开始。
当然,对外宣称的是官家身体不适。
这是来到皇家狩猎场后,温离慢第一次看到白天的弋房山,她昨晚睡得早,因着听闻弋房山日出极美,是以一大早便起身,皇宫内院高墙林立,所视有限,在山中却不同,朝阳大的仿佛近在咫尺,清晨的微风吹在身上也格外舒适,空气清新森林茂盛,令人心旷神怡。
自狩猎场入口至主营帐这段长路,卫队持刀站岗,众臣及家眷各自落座,旗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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