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是什么感觉,却叫人难以遁形。
四目对持,终究是汤倪率先败下阵来。
只好谄笑两声,“哈哈哈、不用抬手,您别劳神!”
也不过就是多走几步路的事儿。
于是她自认命苦,绕到他的副驾位置,正欲伸手之际,眼前的车门已经先她一步自动升上去了。
汤倪将干洗袋放在副驾,顺手拍平袋身褶皱,联想到男人即将在牌桌上遭受撒金破财的惨剧,同情嘱咐道:
“哎,她们三个估计也不会手下留情,实在不行……你就报出我的名号,上次我把她们杀得片甲不留,她们心里肯定还忌惮着,到时候也能给你留条——”
底裤。
“!”
话还没说完,倏地手腕一重,继而整个人便被段伏城拔旱葱似的斜扯进去,只感觉自己撅腚拗出一个猪拱泥般的姿势,想做出反应的时候,人已经在车里了。
车门降下,男人长指微勾按钮,“啪嗒”一声,成功落锁。
“干什么?怎么了?我在哪?”汤倪傻了,额下还垫着一只温热的手。
“去哪?”段伏城卸去为她防护的姿势,笑看着她,重复问出刚才的话。
汤倪爬坐起来,呆愣愣地怔在副驾上:“我该去,哪?”
“挥霍钱财。”对方回她。
女人还是没懵过神来,人在段伏城的车里,智商在段伏城的套路里,真就那么稀里糊涂地说出了地址。
直到男人驱车绕出茶楼,一路开上了主干道,她才仿若重启大脑一般,瞬间惊醒,紧忙伸手胡乱拍着身旁男人的肩膀痛心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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