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幅对联儿呢。
“真的呀,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汤倪眯了眯眼,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向杭生本来就有点儿莫名怵她,一见她这模样,自然是她说什么,他就应什么:“好像确实是这样。”
“这么跟你说吧,这个福字啊,什么时候贴,怎么贴,都是有讲究的。”
汤倪说着,将车熄了火,
“就好比你这个常年关死的门儿,贴了福字也不好使啊,来再多福气进不去有什么用?特别是你们搞艺术的,常开开门,多出来走动走动有好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敞开心扉看世界对不对?”
汤倪声情并茂地演绎她的语言艺术,活脱脱像个诱拐小孩儿的二道贩子。
向杭生被她唬住,傻不愣登地杵在原地:“那、那我应该什么时候贴,姐姐?”
“当然是,现在。”从货箱摸出粘胶,汤倪一个小跳跃下车,顺势从他手里抽出那两张福字,朝他风格独特的大门走去。
披散一头柔软自来卷的清瘦男子愣在原地,看着空了的手,他欲言又止,最终用它去挠了挠后脑。
“还愣着干嘛?快来帮忙正正位置,贴偏就不好看了!”
“就来!”
向杭生不敢迟疑,拔腿向她跑去。
配合地调整几次角度后,汤倪指挥他撕来一截胶带,小心掀开纸角,准备把双面胶粘贴上去。
指腹下传来木门浑厚的触感,让她不自觉地又来回摩挲一阵,半晌不见下一步动作:
“看你门扇的走纹和密度,是品相很不错的黑檀,这么宽的尺寸还能保持整切,树体必须五十年以上,单是木材市价就少说两千,门体雕刻虽然构线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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