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试图用两个亲生孩子的性命作为要挟,不择手段地夺取利益。”
她的声音里敷存着丝丝疲惫的沙哑。
“你只知道我一席证供送她入狱,却不懂法庭上的白纸黑字容不得半句造假。”
汤怀峥身形顿滞了半秒。
半秒过后,只见他眉目愈发紧拧,视线牢牢地锁住她,炽灼盛极的怒意已然在不自知地渐渐收敛: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用两个亲生孩子的性命要挟’?”
汤倪抬眼瞄他,许久才扯了扯唇角,平静的语气中抽离出半嘲的疏冷:
“你确实是无辜的受害者,只不过事到如今,怎么还在装天真懵懂啊,弟弟?”
“我他妈让你说清楚!!”
“好啊,说!说说她是如何让早产儿汤怀策强行出院脱离保温箱,在被发现制止以后又是如何当晚就在你的营养剂里掺入过量安眠药!”
猛扣了几下桌面,她掷地有力地质问少年:
“小朋友,你是不是真的以为虎毒不食子啊?”
竭力放出致命一击,汤倪找回了些许理智,深吸两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重新开始组织语言:
“那年你十三岁,说小不小的年纪,应该比我更清楚你母亲她,并不是一个安分知足的人。
因为预感到两位长辈的婚姻即将破裂,二十岁的我千里迢迢从法国赶回来,像个智障一样试图劝解挽救……”
“如果知道他们那时早已反目成仇,和即将发生在这个家里的一切,我宁愿从未归来,或者干脆死在途中。”
汤倪在回忆的铺陈里叙述,目光空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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