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过一劫的将士百姓们都是跪着的,因而暂时无人察觉庆王脸色的异样。
“韦凝,你可知错?”
庆王有些冰冷的声音传进了韦凝的耳朵里,似一盆凉水直接浇了下来,他默然一拜道:“末将知罪。”
上首久久没有回应。
韦凝起初以为是庆王殿下在思索如何处置自己,心下已然愧疚丛生——阵前罚将势必会动摇军心,可他优柔寡断不罚又不可。
自己给这位殿下带来麻烦了。
可是很快,他便发觉并非如此。
一阵惊呼声传来,韦凝抬起头,就瞧见庆王嘴角殷红,整个人轻轻往后仰去。
城内一下子便有些骚乱。
韦凝急忙命人将庆王殿下送到了沅州知府的府邸,又找来城中医术最为精湛的大夫为突然昏迷的庆王诊治。
年过半百的老大夫眉头紧蹙,半晌他脸色灰败地起身道:“恕在下医术不精,察觉不出庆王殿下有何病症。”
韦凝十分着急地大声道:“如何会察觉不出呢?王爷无故吐血,是中毒还是内伤?总会有迹可循吧?”
老大夫被他这一声吼得重又凑到床榻前,半晌他咬牙道:“在下斗胆,能否瞧瞧王爷的身上?”
韦凝默了默,与荀臻身边的亲兵对视一眼,二人点点头。
随着黑色厚重的铠甲被一层层卸去,设想之中的狰狞血腥半分都没有发生,直到庆王殿下的中衣被脱去,屋子里才响起一阵抽气的声音。
只见庆王白皙的胸膛腰腹之上遍布着伤痕——当兵多年的人自然都分辨得出,多是淤青与鞭痕。
倘若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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