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阿兄叫我过来,有什么事要问?”
“你刚才说的那人,是谁?”宗祁指腹摩挲着豆青釉茶盏,抬眸直视下首那人。
家有娈童不是什么顶稀奇的事,虽说来令人作呕,可确实有许多士大夫家中有此物。
但家里有不少娈童,那就不仅仅是旁人背后嫌弃议论的小事了。更何况刚才还说到他近日又新弄了一批,这从哪弄来的,很有待考究。
宗锦呆滞一下,开始装傻充愣:“你说林昶兄啊?他是皇后的侄儿啊,在林家行四的。”
赵王虽宠他,若知道他艳羡别人家娈童,还上过手,一顿打是免不了的。
尤其是现在他还不在赵地,而是在东京,还是收敛些为好。
宗祁虽是长兄,有教导之责,但他心知宗祁一贯瞧不上他,也没心情和精力去管教。如此权衡了一下,宗锦便想着能插科打诨蒙混一番,那宗祁这关就算是过去了。
“宗锦,你知道我想听什么,我没时间跟你废话。”清冷淡漠的嗓音自上首传来,其中凛冽,令他无端端的打了个寒颤。只听他接着说道:“你敷衍我不打紧,若耽误了案情,官家那边,你自去交代。”
耽误案情?
宗锦突然打了个激灵,忽而想起前段时日闹得沸沸扬扬的孩童被拐案,试探着问道:“阿兄,你说的可是上元那日的——”
宗祁打断他,淡声道:“这与你无关,你只需说,你刚才和林昶说的严兄,是谁。”
话已至此,还牵扯到官家和京城各大世家都关心的大案,宗锦便不敢再隐瞒半句,恭敬道:“是范阳节度使的长子。”
宗祁闭了闭眼,缓缓靠在椅背上,面色逐渐凝重起来。呼出一口气后,沉声道:“原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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