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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宗祁仔细瞧了瞧,发现他穿着身单薄衣衫,手里居然还拿着个小暖炉。
这奇异的搭配,引得殿中众人侧目,纷纷露出迷茫的眼神。
宗祁神色未变,上前行礼后,淡声道:“不怎么冷,不过这手炉是别人刚才送我的,因其漂亮可爱,舍不得放下。”说着,他将手中锦盒恭敬递上。
侍从接过锦盒转呈给皇帝,宗祁眉眼低垂,寻了处位置坐下。
漂亮可爱,他嘴上说的是这个铜鎏金手炉,实则心里想着的却是那个人的模样。
跟她比起来,这个原本精巧到极致的手炉,倒显得笨拙了起来。
宗广一面将锦盒打开,一面瞪向宗祁,冷哼道:“玩物丧志。”
宗祁没做回答,只微微垂首望着地衣,宗广又瞪杨少龄,“这么点事都办不好,还要叫你表妹去喊你表兄来。”
杨少龄自知事没办好,急忙再次请罪。宗广只挥了挥手,让他滚回去坐着。
将文书看完,宗祁问道:“诸卿觉得,此事现今该如何处置?”
陈国公直起身,叉手道:“臣以为,既然在严范阳的别院发现了那些被拐孩童,那这件事,必然同严承嗣有关。依臣所见,应当即刻将严承嗣下大理寺审查。”
宗广默不作声,只用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神色凝重,似在思索他话中的可行性。
门下侍郎却不大赞同,他犹豫了摇了摇头说:“官家,严承嗣到底是严范阳的嗣子,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嗣子的意义,到底与诸子不同,尤其是承嗣这个名字,便可看出严准对他寄予的厚望。
宗广瞥他一眼,点了点头,装模作样的叹道:“贺卿所言有理,严卿两代人镇守范阳数十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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