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宗祁冷笑了一下,看来这几个还在养伤。
他刚走到内殿门口,便听得太后的说话声传来:“你说七娘怎么还要来找我,我那日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七贵主自小就是个执着的,想必这个事在她心中也蓄了许多年,只是未曾开口。如今一旦开口,怎么能立马停下。”
这是太后近身女官的声音。
顾太后又道:“她就非要觉得她家二郎跟蛮蛮相配,我怎么看不出来?”
女官哄道:“做爷娘的看自家孩子,总是不一样的嘛。”
顾太后犹不解气,硬是说了好几个杨少龄的缺点,什么小时候经常把头上扎的总角弄乱的话都说出来了。
宗祁在外听了一会,唇角勾起一丝凉薄的笑,眸中泛过冷意。
杨少龄?可以嘛,没想到还有个后面挖墙脚的。
他笑着入内,同太后借了几个人,随后径直出了庆寿宫,直奔范阳节度使府而去。
杨少龄几人已经将严承嗣按在座椅上,把他浑身上下研究得透透的了。严承嗣心知兹事体大,事关自己清白和能不能活着走出汴京,一直非常配合,让看哪就看哪,让闭眼就闭眼,让抬下巴就抬下巴。
“怎么样了?”宗祁随意寻了处位置坐下,侍从急忙给他奉上茶水,他轻啜一口,淡声道:“已经申正了,再不快点搞好谁都别想回去睡觉。”
众人一凛,忙叉手应道:“是。”
宗祁指了指严承嗣和旁边找来的身形相似的人,对那几个宫女说:“你们看看他脸上的特征,给那几人照着画,别画得一样。”
为首的女官是尚服局尚服之一,妆容技艺最是超群,倒不是化得有多美,而是能化到看不出施过粉黛的效果。妃嫔们脸上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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