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那日,你曾问我,为何在紫宸殿中要盯着你瞧,是不是因为喜欢你的缘故才如此。”宗祁缓缓道:“那日我还未来得及回答,你先自己否认了。”
苏移光猛地抬起头,双眸直直的盯着面前那人,胸腔中一阵翻江倒海。
那不过是一句戏言而已,他竟会...竟会记到现在?
她握紧了太师椅的扶手,慢慢靠在椅背上,想听他接下来会说什么。
宗祁定了定心神,缓缓道:“那日我为及回答你,也未曾打断过你说的话。今日既然提起,我想告诉你答案。”
“蛮蛮,我确实喜欢你。”
**
幽州范阳节度使府中,一片缟素。
严准立在院中,身着粗熟麻布制成的丧服,目光沉沉的盯着庭院中的棺椁。
“郎子,二郎已经停灵数日,今日是时候安歇了。”负责丧仪的属官上前回话,看着双目血红的严准,心中也有些触动。
孙氏扑在棺材上不停地痛苦,转而又咒骂严准:“你还我儿子!”
“他自己落水,你叫我怎么还你?”严准声音粗哑,连开口都仿佛极为艰难,像破开了嗓中的桎梏一样。
孙氏捂着胸口,气愤道:“大郎如今在东京,生死不明,二郎又...如果不是你将大郎送去东京,他又怎么会学坏!”她总共有三子二女,如今已经没了一个,另一个也困于囹圄,而最小的那个现在才十岁而已。
严承嗣和严二郎都没有嫡子,他作为嫡长子同母弟,是当然的首位嫡子。他这个年纪,怎么可能斗得过那些虎视眈眈的兄长们?
院中众人都皱了皱眉,世子好小童的事,在范阳不说人尽皆知,但他们这些内部人士也是知晓一二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