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有点累,又总是弄不上去,便道:“你坐旁边,我给你把头发重新弄一下。”
她要帮忙扎头发,宗祁又开始乖乖听话,依言坐下,又盯着她瞧。
苏移光:“......”这人醉了之后听人说话,还带时清醒时不清醒的?这什么毛病?
看一眼宗祁傻兮兮的样子,她认命的叹了口气,这副样子回去人家等会还要以为他去偷鸡摸狗了。便将金导簪从他头发上慢慢拔下,接着取下发冠,将多出来的那缕头发绕了进去,再慢慢插上导簪。
她很少实践过梳头这一技能,但理论经验却是满点的,尤其宗祁的头发根本不用重新梳,差不多就得了。但这一套下来,她还是觉得胳膊有点酸痛。
“阿蛮。”宗祁等头发整理完了,又说:“你还没回我话呢。”
苏移光装傻充愣:“什么话?”
宗祁不假思索地说:“我说我喜欢你的话。”
这年头,醉酒的人记性都这么好了?苏移光眼中浮现着迷茫,对宗祁到底醉没醉这件事,也有一点不确定。
但接下来宗祁的表现很快让她打消了疑虑,他扶着额头晃了晃,显然是头晕的征兆,过了片刻又恢复如常。他拉着苏移光的胳膊说:“阿蛮,我走不动了。”
“走不动就睡这。”苏移光看了一眼景色,“刚刚入夏,热得很,这里靠近湖边,晚上凉快的不得了,就是蚊子多了点。”
宗祁一噎,又飞快道:“我刚才乱说的。”他起身和苏移光相对站着,良久,方才握住那人的手。
苏移光咬牙切齿:“宗祁——”
宗祁的耳根子通红,但还是不愿意轻易放开,小小声说:“蛮蛮,你回答我好不好?”
苏移光不动声色,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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