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躯纤细柔美,不狠狠蹂躏一番怎么对得起这勾人的小蛮腰?
夜琅托着她的臀瓣,把她抱起来,先把她暴露的胸乳舔弄个遍,然后又啃咬一遍纤细的腰身,舌头更是挑弄肚脐,真像是要把女子的身体吃下肚一样。
迷药令花向晚更易得到快感,所以夜琅几番暴躁的对待反倒让她舒服地长叹,还不自觉将夜琅的头搂向自己怀里。
夜琅被气坏了:让她爽的时候她哭哭啼啼,现在要教她做人她倒享受起来了!
他环顾四周,在角落里看到一根草绳,粗细颇为合适,抓过来将花向晚绑了。
自然不是对犯人的五花大绑,但比五花大绑更折磨人!
草绳绕过颈后,从乳沟中间经过,绕过一对乳,箍紧了乳肉,又捆住了早已硬邦邦乳头。
这两下已经让花向晚难受得喘不过气,谁知还有更可怕的。
夜琅将草绳从她腿间穿过,紧紧箍在了两片蚌肉之间。他甚至拿捏好了位置,在绳子上打了个结,正压住肿大的花核!
花向晚终于知道厉害了,绳子粗糙的触感厮磨着她最敏感的几点,甚至比夜琅满是茧子的手更加粗粝,让她好痛又好爽,身子变得好放荡!
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若动,腿间的绳子无情地摩挲着嫩肉,让她酸爽得要哭;若不动,这绳子紧紧勒着乳头,又教她爽得钻心。
花向晚进退两难,哭道:“解开!”
夜琅怒火不减:“你浑身的衣服都叫人解了!还解什么?”
花向晚哭起来:“好难受!”
“难受才长记性!”
夜琅说完,忽然又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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