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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飞快的打断我的话,又翻出昨天的那个小桌子,由于过于匆忙还拽翻了床底的一个箱子,一大堆信封呼呼啦啦的涌了出来。
我刚想凑过去看看,弗雷德又飞快的挥魔杖让它们回箱子里去,然后又把盘子放到桌子上,佯装若无其事,“好啦我们来吃饭吧。”
“那是你写的信?给谁的?”
弗雷德立刻低头扒饭,一副味道棒极了根本不想抬头的样子。我见他这个样子便懂还能是什么情况,一时间心脏又甜又痛,轻声追问道:“给我的吗?”
弗雷德的动作慢了下来,最后头也不抬闷闷应了一声。
“那你为什么不寄给我啊?”我声音带了轻微的颤抖,连忙清了清嗓子掩盖下去,想笑又想哭,“你知道我等你的信等了多久吗?”
“我不敢寄。”弗雷德还是闷闷的说,“我怕你会回信告诉我你已经是那个混球的女朋友也加入了那个阵营让我和你保持距离从此一刀两断。”
“你还有害怕的时候?”我努力微笑着说,“再说怎么可能。我巴不得离你再近一点……怎么可能要求你和我保存距离啊。”眼泪滚到唇角,咸咸的,带着涩涩的苦。
弗雷德勉强笑了一下,又继续沉默的吃饭。
我也沉默下来,轻轻吸了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