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以及他们嗷嗷待哺的女儿,荔枝。
即使早有预料,但走进产室,看着她惨白的面颊以及一旁濒临崩溃的乔治、哭得撕心裂肺的婴儿,我还是有种喘不上气的窒息感。
我抖着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盒子,硬生生塞进了乔治手里。
他瞳孔涣散,手指也完全没有力气,好像直接失去了知觉一般。我用力的按着他的手,让他握紧那个盒子。
“这是,陶瓷给我的。”我艰难的说,泪意几乎锁死我的嗓眼,酸涩逼人,“她说……如果、万一……让我把这个给你。”
听见“陶瓷”两个字,乔治终于有了反应,他僵硬的转动头颅,死死的盯着我,毫无血色的嘴唇哆嗦着抿起。现在不需要我按,他也紧紧的捏住了那个盒子,用力到手背上崩起了青筋。
“虽然说她也不确定……”我有些说不下去了,转过头大口大口的喘气,眼前直发白,好半天才有继续说话的力气,“但、但她说……即使只有百万分之一的可能……”
“她也想再见你一面。”
大滴的泪水砸下来,沁湿了盒子薄薄的盖。
乔治死死的捏着它,眼珠一错不错的盯着病床上的妻子,慢慢、颤抖的伏下身去,半晌漏出几声呜咽。
“瓷娃娃……”
我紧紧的咬住嘴唇,眼前似乎又浮现出她甜软的笑靥,喉间泛起隐隐腥甜。
陶瓷。再见。
这件事对弗雷德也是个很大的打击,当然,对于韦斯莱家其他人、以及陶瓷的小小朋友圈来说,都是一个十分震惊悲痛的消息。
只是对弗雷德尤盛。
一等荔枝满月,乔治就带着那个盒子踏上了陶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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