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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谢昭昨夜从镇国公府回来,就?喊了陆宗进府,吩咐他去济南盛逸春的老家走一?趟。
盛逸春的香炉盛名在外,但金盆洗手?之后便不公开制炉了,唯有跟他关系交好?的,能请的动?他出手?。
但此人早年参加过科考,且屡试不中,因此特?别不喜官场中人,像戚平这样的人,想要去结交盛逸春并不容易,更枉论还要请他制炉,这就?让谢昭很是不解。
“盛家的人一?个字都不肯说。”陆宗看着谢昭,眉宇紧锁,眼神却?透着几分锐利,他继续道:“不过还是让我打?探到了蛛丝马迹……”
他说着,正有丫鬟送了热茶进来,他便端起了茶抿了一?口道:“原来戚平之前真的找过盛逸春,可盛逸春没搭理他,谁知道后来盛逸春的儿子在济南的红杏楼跟人抢一?个□□,把对方给打?死了。”
这些事情谢昭自?然是不知道的,那时候他才十?几岁,正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时候。
“后来人家就?把盛家给告了,盛逸春就?一?个儿子,肯定舍不得他去吃牢饭。
所以应该是跟戚平有了什么交易,半年之后,盛逸春的儿子果真就?被判无罪,放了出来……”
陆宗说着,又叹了一?口气道:“也就?是那一?年,老镇国公寿宴,戚平送了那盏香炉给他。”
后面的事情就?很明显了,戚平原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镇国公又向来喜欢成?人之美,很自?然就?把那香炉转送给了谢昭的父亲。
一?切的计划都完美到天衣无缝。
而盛逸春的这个香炉,在谢首辅死后,很大的可能性是作为随葬品长埋地下,这一?切的阴谋都不会被人发现。
可谁知道事情那么巧,过了一?世,竟然有人把这个香炉打?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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