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曲清池说到这里压低了声音:“我会毁了他,让他此生不敢与我作对。”他说到这里又放轻了声音:“我不会直接杀了他,只有最无用的人才会在遇见事时想到一刀解决,一了百了。”
他说到这里笑了出来,前半句温柔,后半句凶狠:“可杀人谁不会啊,诛心才是硬道理。”
牢内的气氛因这一句话变得不同。
曲清池就像是一条蛇,阴冷狠毒;也像是露出利齿的野兽,强势霸气。
他蛮横得理直气壮,似乎天生就该如此。
他说:“你明知道,你若伤他在意的人他势必与你离心,你又为何还要去做他不喜欢的事情?
你去做令他厌恶的事是想要他喜欢你,还是想要与他结仇?
你既然喜欢他,就要去想如何能让他喜欢你,而不是在意喜欢他的人有多少。蚍蜉撼树本就可笑,你还非要去看有多少蚍蜉,你比蚍蜉都可笑。”
“为了旁人与他离心是件很愚蠢的事情,为了你他与旁人离心才是你该做的事。”
“你可以做个恶人,却要坏得不留痕迹。你要磋磨你的敌人,让他觉得他就是一文不值的东西。就算你日后恶贯满盈,也要让他无力抬头,也要让人不敢上前这才叫赢。”
“书君,”曲清池叫了一声他对莫严的称呼,与他说:“想要杀人,有利器,谁都可以。”
“但你要想想,被你杀的人是服你的刀,还是服你这个人。若是服的是你的刀,你是输家,刀也可以握在别人手里。若是服了你这个人,你才算赢。毕竟一刀结果,远不如生不如死。”
陈生听得是瞠目结舌,但他听明白了,曲清池从头到尾都在骂莫严。
莫严问他该怎么办,他告诉莫严杀人,然后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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