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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陈生转过头,不解地问:“怎么了?”
曲清池靠在竹子上,双手抱怀,抬起头看着远处,漫不经心地说:“你不是想看沿途风景吗?”曲清池说到这里抬手往前一指,“这不就是可以观赏的风景吗?”
陈生:“……可我现在又不想看了。”
比起风景,如今的陈生只想看玄司的日记,一颗心里全都是玄司所写的内容,完全没有与曲清池花前月下的心思。
曲清池倒是很好说话,简洁地说:“不想看就弃车。”
陈生做了个比较,只能改口:“我方才不过是在同你说笑。”
接着,说笑的陈生被迫看了一会儿平静的水面,此刻心情没有被宁静清洗不说,还变得异常暴躁。
等到曲清池点头说可以走了,陈生的脸上露出明显的喜悦之情,只是笑了还没到一秒钟,陈生又听曲清池问:“我还要去外边驾车?”
深知对方不好解决,懒得与对方纠缠,陈生瞧见四周无人,敷衍地亲了一下曲清池的下巴。接着偷亲成功的陈生不看曲清池的反应,为了看书急急忙忙地跑到车上,没有瞧见身后人沉默许久,慢吞吞地将手按在了被亲吻的地方。
更没有看到对方慢慢扬起的嘴角。
陈生回到车上,急不可耐地拿起玄司的日记,满脑子都是金羽的那句人人平等。然而陈生的手指还没有翻开一页,那刚刚走了一段时间的马车又开始停下不动。
随后布帘掀开,陈生又跟着曲清池走下去去看山谷。
曲清池就像是故意的一般,每次都在陈生刚看两眼的时候停车来叫陈生,有时叫陈生看花,有时叫陈生看草,总之路上所遇的草木山石数不胜数,只要曲清池想,总能把陈生叫出去。
郭齐佑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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