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他来到陈生的面前,一边不容拒绝地掐着陈生的下巴,一边说:“除去那些不必要的,我们如今要做的不就这么一件吗?”
他这不必的内容除去的有些过多了。
如今简洁的过了头,显得格外敷衍。
陈生心情复杂,犹豫地说:“莫严还在外边。”你不妨委婉一些的告诉莫严,你要打他祖宗。
曲清池诧异地问:“我打虚泽还要看他孙子是谁?”
“……”他的这个说法让陈生反驳不了。
门外的人愣了许久,大脑一片空白,一度怀疑自己听错了。
陈生重重地叹了口气,在门外的人反应过来疯狂砸门时,抬头看向靠过来的曲清池。
面前的黑发男子低下头,柔亮的发丝顺着脸颊滑落,挡住了两侧的光,留下隐晦不清的影子。
长睫上凝聚着眼中溢出的欲气,不与陈生说笑的曲清池通常带着让人不适的冷傲之感。而此刻他身上冷意未退,又多了几分野性的危险,好似那潜伏在草丛中的野兽蓄力结束,开始跃出草丛扑向猎物。
身为猎物,陈生的耳朵逐渐升温,他知道晨间容易躁动,却不知对方扣住他肩膀的手原来还有这种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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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挂着沈字的老宅,一道黑影从云馜的身上离去。等着黑影消失,云馜落在地上的影子从两个变成了一个。
唇上血色全无的云馜盘膝而坐,缓了许久才睁开眼睛对着面前的主屋说:“您去见他了?”
四周没有传来声音,云馜等了片刻又说:“他不会帮您的。”
此话一出,阴风瞬时贴着地面袭来,卷走了云馜身侧的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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