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只是个阶下囚,却给人一种他才是此间主人的气魄。
金腰燕不敢质问曲清池,也不敢说怎么可能带另一个阶下囚过来陪你吃饭。
金腰燕很想告诉曲清池认清自己,可想到对方的身份,这句话思来想去就是不敢说。
明明两人不是同个阵营,可因对方凶悍的过分,最后竟是逼得他斟酌着措辞,忍不住低三下四的哄着对方。
“您看……这有点不大合适。”
蛮横的理直气壮,曲清池听到金腰燕的回答语气不善:“哪里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你自己不清楚吗?
金腰燕一噎,委婉地说:“您看,您和我是并非是一条路上的人,我若对您有求必应,岂不是辱了敌对一说?”
“有道理,”曲清池了然的点了点头,赞同道:“你与我势不两立,自是不能听从我的安排。而你不是我这边的人,我也不应该请你。”
金腰燕闻言心里一松,此刻的他还没有意识到这句话的严重性。
随后,刚说出还是您明白事理的金腰燕被人一脚踹开,还未来得及尖叫,脆弱的脖子又被扣住,险些没昏过去。
曲清池长目微眯,轻而易举地掐着金腰燕的脖子将他举了起来。
而在曲清池跑出来后,金腰燕看向身后纹丝未动的铁牢,再一次确认了曲清池身后的牢笼于他而言就是笑话。
这间地牢能不能关住他,看的从来都是他的心情。
想清楚这点,金腰燕有些后悔了。
曲清池故作和气地问:“你想要的是这些对吗?我现在的行为才是我们之间应该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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