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和林书一起去了傅公馆单独辟出来的医疗室,先将温晚的血液成分检验出来,看是否真的是他们所说的曼陀罗毒。
之后,空荡荡的大厅内,就剩下傅斯寒和温晚两人。
大厅里寂静无声,仿佛这里方才从不曾发生过一场混乱。
温晚不知道用了多久的时间,才让自己的紧绷的情绪稳定下来,逐渐的接受了自己现在已经中毒这件事。
方才被人拿刀架到脖子上,她都没怕到这种地步,因为她知道,只要傅斯寒在,她就一定会没事。
但谁会想到,一场闹剧落幕之后,有人还告诉她,她早已中了一种叫做曼陀罗的毒。
温晚想起陈石,又想起陈意笙。
他们的惨状不管过去多久,如今回忆起来仍旧历历在目。
所以现在温晚基本可以肯定,十几年前害得母亲去世的真凶,必定是陈意盛父女无疑,因为她记得很清楚,当年母亲也是换了抑郁症,之后是心脏病,身体各个器官都开始衰竭,最后不可避免的走向了死亡…
这些事情只要但凡是让她回忆起来一点,她胸口的疼痛就越发严重,像是有人拿着把刀子,活生生的从她心上剜下一块什么东西,血淋淋的疼。
傅斯寒静默的看着她,从未觉得她何时如此单薄消瘦过,肩膀颓然的垂着,一瞬间像是失去了所有支撑了似的无力。
温晚的手不知何时紧紧的捏成了拳头,扶在沙发上,指甲嵌进掌心,却好像根本感觉不到疼,只剩下麻木。
直到傅斯寒抬手,夺过她的拳头,将她紧握的指尖一根一根拆开,冰凉的手掌熨帖着她的皮肤,才令她胸腔里沉淀的即将决堤的情绪,在顷刻间散去许多。
与冰凉的手心截然相反的是他温热的胸堂,他揽紧了她的腰,在她耳边跟她道歉,“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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