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实在没办法说些什么,她不想在傅斯寒面前表现的粘人又不懂事。
过了几天解决了南桥的事情就好了,温晚这么安慰自己,但她根本不知道,只是区区一个南桥,到底有什么需要他投入到这么多的精力在里面。
而陈老爷子的情况也是每况愈下,医生已经将他从傅公馆的客房转移到无菌医疗室,每天为他治疗。
但即使如此,他也从没清醒过,身体甚至恶化的越来越严重,每天都是勉强吊着一口气在活着。
温晚每天去看望他,照顾他,眼睁睁看他瘦的只剩副皮包骨,随时随地都可能离她而去的样子。
温晚就感到自己的心似被放在油锅里,每天都接受着煎熬。
偏巧她最难受的时候,傅斯寒也不在她的身边,她的心里话又无处可倾诉。
温晚非常讨厌自己这幅状态,是以便什么都隐匿在心里没有说。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温晚出不去,海城现在什么局势她也只能从电视的新闻里获知。
陈家的南桥这段时间赔违约金赔的公司流动资金几乎所剩无几。
而城市的另一头,温氏却在谁都不曾留心的时候,已经步入正轨,并且无声无息的崛起了。
电视的画面上,正是播报着温氏的新闻,年轻的新任领导,又为公司挣得了几个肥得流油的大项目。
看着电视里温墨那张沉稳却年轻的面庞,温晚少不得恍惚了一下。
身后有人拿着装好水果的托盘走近,正是温墨,他看到电视里的自己,笑出了声,“怎么在看温氏的新闻啊?这些报导都没什么好看的…”
这几天温晚出不去,温墨终于休息一次,不想把闲暇时间浪费在别的事情上,就跑来傅公馆跟她解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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