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并不好受。
他本欲三言两语打发了,可奈何对方非要咄咄逼人。
几经掰扯下,再加上忆起了昨夜的情景,陛下的火气便蹭蹭往上冒,甩了袖子道:“我与晚晚已拜过天地,别说同寝房,就是同一张床亦是合情合理!”
陈统领被这话惊的半天没回过神。
眼看门就要关上,才急吼吼跑上去粗声粗气道:“你大胆,竟敢胡乱污殿下清白!”
贺清风冷哼了声:“是真是假问你的殿下便知!”
门砰的一声关上。
陛下给长公主找了麻烦后,心安理得的躺在塌上浅寐。
而赵意晚便没那么舒坦了,才刚一出房门便被堵到了议事堂。
按理说,长公主幸谁轮不到他们置喙,但苏大人可是死在他们面前的,且今日还是头七,殿下再急也不能在昨夜就……
最重要的是,这朵桃花还说是同殿下拜过天地的!那就真得需要好好求证,毕竟这可是国事。
“我就觉得那军师古怪得很,他定是对殿下心怀不轨才故意醉酒。”陈统领气呼呼道。
不敢谴责长公主,那这锅只能另外一个人来背。
谭平与薛统领几人对视一眼,虽然陈统领贸然去对质军师确实不妥,但苏大人还未入土为安,殿下竟召了旁人……这事他们也觉得有些不合时宜。
况且,哪有军师生得这般风度,即使带着面具不能窥其全貌,可那周身气度一看便不是寻常的富贵人。
“敢问殿下,可知军师底细?”
谭平斟酌再三,才恭敬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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