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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谁敢栽,她第一个不答应。
“晚晚在想什么?”
赵意晚愣神间,贺清风已走至她的面前,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
清香侵入鼻尖,而后钻进心里,久久挥之不去。
赵意晚抬头,自然而然勾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尖在他脸颊印上一吻:“自然是想溱溱。”
溱溱,亲亲……
此时,这两个音节落入贺清风的耳里,相似到几乎一致。
贺清风眼神微微暗沉,手温柔而又有力的穿过她的腰肢,将她拦腰抱起走向床榻。
“晚晚可是在质疑我?”
赵意晚见他不仅不生气,还主动与她亲近,早就把至少那些‘恩恩怨怨’忘得一干二净,是以,当她正欢喜的将脸往他脖颈处蹭时,乍听到这话一时没反应过来,还瓮声瓮气道:“我何曾质疑过溱溱。”
贺清风面色不变,很快便将她扣在床上,轻声道:“那晚晚跟我解释解释,‘就这’是什么意思。”
赵意晚顿时清醒:“……”
‘不是要生孩子么,嘁!就这?’
赵意晚欲哭无泪,不是说醉酒的人记忆不好么,为何他记得这么清楚,连语气都一模一样?!
“这……这是说溱溱酒量不好的意思。”
编造完理由后,赵意晚还眼神真挚的点了点头,酒量不好总比那什么不行要强许多!
贺清风似信非信的嗯了声,又道:“持剑逼我拜堂成亲,还强行与我洞房?”
赵意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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