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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怎么办?他,他怎么了?不会有事吧?”
阿稚下意识缩进杜蔚国的怀里,本能的向他寻求答案,在她的潜意识当中,身边这个男人几乎无所不能,无所不知。
杜蔚国搂住阿稚的细腰,冷冷的扫了一眼倒在地上,身体浑身微微发颤的男人,淡然道:
“放心,他没事,可是缺氧了,也有可能中暑了,那边有巡警,他们会妥善处理的。”
“阿稚,我们快点进去吧,一会电影快开场了。”
这这家伙残了,这辈子都休想再抬起右手,他的肩颈脊神经丛被杜蔚国捏碎了。
他是个扒手,刚刚铃声响起,当人群开始移动的瞬间,他居然想趁乱对阿稚下手。
阿稚的小包挎在身前,里边鼓鼓囊囊的装了近十万新台币,她的双手几乎就没离开过挎包,始终紧紧的捂着。
这样的表现,对那些经验丰富的扒手来说,简直就是明晃晃的挑衅,不偷都对不起自己的职业。
杜蔚国出手疾如闪电又隐蔽无比,任何人都没有发觉,连扒手的几个同伙都是懵比的。
“哦,哦,好哒。”
感受到环在腰间的有力大手,阿稚的安全感瞬间拉满,面升红霞。
观影厅里乱糟糟的人头攒动,除了观众,还有往来叫卖的货郎,杜蔚国几乎是一路抱着阿稚才找好位置。
才坐下,他抬手看了眼表,又左右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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