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只不过,阿稚喝了他偷偷加过料的水,现在睡得很死,没有解药,绝不会自然清醒。
就是为了照顾她,杜蔚国刚刚才大失水准,在房顶整出了动静。
“丫的,人怎么这么少!大半夜的,这些杂碎跑哪去了?”
四处扫了一圈,杜蔚国有些烦躁的皱起眉头。
此刻,这间仓库里,只有区区三名看守帮众,地下室里,也只关押了两件“货品”。
据他在高雄审问出的情报,雀头帮的台南据点里,帮众起码有二十几个。
看样子,今晚想把这些畜生一网打尽肯定是没戏了,还要经历一番波折。
还有一种他比较担心的可能性,高雄雀头帮分部被团灭的情况,已经被知晓了,这些杂碎有了防备。
想到这,杜蔚国莫名火大,一巴掌抽在另外一个还在打盹的看守脸上。
“咔嚓~”
渗人的骨裂声响起,因为没控制力道,这个倒霉蛋的脖子都被抽折了,脑袋诡异的垂在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