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眼前就骤然一黑,随即身体像木桩般直愣愣的向后倒去。
“抱歉,我不能留活口。”收起枪,杜蔚国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
清晨,玉山山脉,高雄东南,直线距离100多公里的邪武山。
这里已经算是玉山的腹地,人迹罕至,不过深山老林里却藏着一间小道观,清净观。
道观已经荒废无人了,院里的杂草都半人高了,不过整体还算完整,起码没塌,勉强还能遮风挡雨。
当阿稚悠悠转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身处荒观,某间满是灰尘的袇房之中。
阳光顺着破裂的屋顶斑驳洒落,空中的微尘仿佛都拥有了生命,袇房里,除了草木的味道,还有股沁人的粥香味。
其实,她就是被这股香味唤醒的。
“先,先生?”
阿稚从云床上撑起身体,看见正在煮粥的杜蔚国,顿时又惊又喜,眼圈也倏然红了。
“阿稚,你醒了,对不起啊,让你吃苦了。”
杜蔚国回过头,对她露出一个阳光无比的笑容,声音温柔好似春风拂面。
“我,我没事,先生,真的是你吗?”阿稚连忙摇头,眼泪却簌簌的滴落下来。
她没受伤,也没有经历什么非难,自从被掳,她就被注射了麻醉剂,处于昏厥状态,关在地下室里,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废品厂那些汉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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