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
年轻的包拯还不知道章旷在想什么,章旷正在想要不要把少年包青天给写出来。
两个人喝了几杯,包拯有点迷糊了,章旷:“你怎么不在庐州老家,而出现在东京,又怎么来喝酒了?”
包拯:“本来我就一直住在东京,照顾父母只是辞官理由。”
“结果去年,我母亲病故,我本想回去,但恰逢夫人怀孕,走不得……也正因为她怀孕,我也不好在家吵着她,听说太后驾崩,想起我去世的老娘,心里烦闷啊,就只能来这儿喝酒了。”
一名身穿布甲的青年直接坐在了两人对面:“有什么烦闷的?不如说来听听。”
包拯已经喝大了,哪管是谁想听?或许是故意摆烂,故意为之,于是就讲了起来:“太后驾崩前几天,官家去看她。”
“她就抓着自己的衣服撕扯。”
“官家不懂她要干什么,就问旁人,旁人说太后那是想要穿龙袍,不想穿这身妇人的衣服下葬。”
布甲青年瞪大了眼睛。
卧槽你零帧起手,你敢说我都不敢听!
这是人能听的话题吗?!
包拯给布甲青年倒酒:“你猜怎么着?官家真的想要给太后换上龙袍,幸亏旁边人阻拦说太后换上龙袍到了泉下没法和先帝见面,这才作罢。”
包拯灌了一口酒:“你说说这,差点牝鸡司晨。”
“王就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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