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送来两坛酒,章旷把酒推到了狄青面前:“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狄青兄弟,虽然我很敬佩你,但是带上酒走吧。”
狄青奇怪了,刚刚接纳自己,现在却赶走自己,这是何故?
章旷:“这一桌人都是骂皇帝老儿的,你一个皇帝亲卫,在这儿不好吧?”
狄青:“我是皇宫亲卫,耽误我骂官家吗?”
“要不是官家莫名其妙想起在和河东地区征兵,要在脸上刺‘指挥’二字,我能找不到婆娘?”
狄青闷灌一口酒:“他娘的,别人都以为我是囚犯来的!”
章旷酒醒了几分:“你等一下,你难道不是囚犯充军?”
狄青:“我是主动投军!关陇河东几个地方的人主动投军,要在脸上刺字‘指挥’以表明听从命令。”
“就是满东京的人都不知道这一点,都以为我们是犯过事儿的囚犯,所以我们才找不到婆娘!”
几人面面相觑。
章旷点头:“那我们骂皇帝老儿纯属闲的,你是真该骂他啊!”
“他是不是闲的,给自己的兵脸上刺字干什么?脑子有病?”
游历过天下的苏洵说出了真相:“恐怕是有箴言说这两地有武将能代宋,所以如此吧。”
几人推杯换盏。
大家虽然互相介绍过了,但是后来的不知先来的,所以又介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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