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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着鼻子骂赵祯和朝廷,结果赵祯硬是没有杀他,甚至没有关多久,就关了几天,就给放出来了。
欧阳修知道时不我待。
没有事情是可以在谋划之初就做到面面俱到万无一失的。
既然危机已经出现,那凭借自己几年的积累,是时候发动了。
如果运气好,章旷没有站出来,那是最好。
如果运气不好,章旷站出来了,并且已经归乡的老师钱惟演也出来发声,那就只有凭借自己的文采,来对抗天下了。
年轻的欧阳修站在西京洛阳的天牢门口,遥望东京:“你会站出来吗?”
牢门口,一名罪犯疯狂叩首:“冤枉啊冤枉啊欧阳推官,不是我不是我!”
欧阳修笑了笑:“哦?当时木厂,所有人的惯用手都是右手,只有你惯用手是左手,凶手胸口的刀从右胸插入,往左深入,你说不是你,那又是谁呢?”
欧阳修想起了自己叔叔教自己的刑侦知识点,笃定这必然是他所为。
只是欧阳修却没想到,倘若人在正面,用左手刺杀对手,刀口是应该从右胸往左深入没错,但也应该从下往上深入。
还有一种伤也是右胸往左深入,但却是从上往下深入。
那就是右利手杀手从背后从上绕过肩膀一刀扎在对方胸口。
但欧阳修的叔叔不懂这些,他当年判案也只是只分左右不分上下,欧阳修再怎么天才又找谁去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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