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件事情,是因为陈尧佐想封相。”
“第三件事情,是因为你们斗到油尽灯枯了。”
杨景宗冷笑:“装神弄鬼,你又知道多少?”
他倒是忘了,是他自己先装神弄鬼的。
章旷笑了笑,喝了一口酒:“三十年前,杨太妃还只是刚刚入宫没多久毫无权利连自保都难的普通妃子,而那时候,你在东京城当苦力。”
“当时川陕四路初分,夔州路转运使丁谓在第一任期功劳巨大,帮先帝捞了不少。”
听章旷这么说先帝,杨景宗大喝:“住口!”
章旷根本不理会,继续:“然后丁谓被调到了东京,此人善于专营,迅速的到了先帝的青睐,于是先帝就赏赐他在东京最好的地段郭教坊修一套宅院。”
“而你,正是这宅院中的一名小工。”
“这么久过去了,丁谓失势,而你却如日中天,所以你一直在等,等丁谓夹着尾巴滚出东京,这样你就能拿到丁府,改成你自己的宅院。”
“站在自己当年搬砖的地方,俯瞰东京。”
一个那年十八站着如喽啰的故事。
要是后世有人能做到这一步,那简直是人中龙凤中的人中龙凤。
在大宋,虽然靠着姐姐,但官职越做越大,何尝不是一种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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