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全是朝堂抬杠,和其他有权利争斗的人的对垒。
找不出一句干实事儿的记录。
章旷:“这些老大人死的时候,应天书院帮他们写悼词。”
“要是不知道干了什么好事儿,就写‘此人不知道干过什么有用的事儿,官居二品,官至副相’。”
此话一出,晏殊浑身一抖。
范仲淹也是想通了什么。
章旷继续:“如果是你要修堤坝你会做什么?”
周敦实:“如果是学生的话,应该要找当时修建堤坝的人,调查一下堤坝究竟是怎么垮的,然后把这些知识积累起来,以后让别人能直接学到,避免再出现这种问题。”
章旷点头:“不错,回去睡觉了。”
原来他是书院的夫子?刚回来对现在局势不熟悉的范仲淹也听说过一些东京的事儿。书院新来的夫子岂不是……范仲淹深吸一口气,拱手:“新科状元章状元公?”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章旷回了一礼:“范大人。”
此时的范仲淹很深刻的反省自己:“在下以后办事,必定先三问自己,对百姓有什么好处,对朝廷有什么好处。”
章旷:“你最好多问自己一句,这事儿对其他大臣有什么坏处,谁会出来使绊子。”
范仲淹哪儿能不知道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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