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
要知道大宋一年的酒税收入,就比汉、唐全年的财政收入都高,只有盛唐时期的财政收入才能比宋的酒税高。
酒是谁喝的这事儿,在2025年都不是什么需要思考才能知道的事儿,更别说在北宋了。
大家都很清楚,官员们在这方面消费非常恐怖。
他们聊的热火朝天,章旷也在听。
虽然章旷拥有领先时代的思维,但实际上思维碰撞依旧很有效果,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说的办法,很多都是章旷短时间内也想不到的细节。
在这些熟悉东京官场的学生们的交织下,有关酒楼的运作模式,也已经在章旷大脑里成型了。
已经给所有人盛完饭的章旷,这才开口:“我会拿出学院一部分资金,进行投资,创建一家全新的,不同于以往生意模式的公司。”
“所谓公司,公者,数人之财,司者,运转之意。”
“这家公司的初步投入将会由应天书院提供,其运转的技术由我提供,这家公司将为应天书院提供社会实践岗位,未来你们都要在这家公司实习,才能毕业。”
大家一边思考一边吃,主要是太饿了,既然有人说用不着自己说,那就可劲儿吃。
嘴里大口大口的,自然说不出话来。
章旷说的多,他们思考的多,一时之间也就没人说话。
章旷想了一下:“学院里有没有善于算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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